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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f. Katrien Jacobs on Gender/Democracy/Diversity: Pepe the Frog and Cuteness Activism Amongst Sinophone Youth

Prof. Katrien Jacobs has been invited by the Centre for the Stu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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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本長紀錄】《民現》新書發佈講座 | 李薇婷

【足本長紀錄】《民現》新書發佈講座 文//李薇婷 時間:2020年6月2日 彭:彭麗君/譚:譚以諾/張:張可森/梁:梁寶山/李:李祖喬 整理、記錄:李薇婷 紀錄按:問答環節以私隱為由,以聽眾A、B、C的方法紀錄提問者。   政治現場與政治理想:阿倫特作為方法   彭:這本書的理論部份主要和漢娜‧阿倫特 (Hannah Aren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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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 Criticism for the People (Talk organized by AAA , IATC HK)

Art Criticism for the People (Talk organized by Asia Art Archive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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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漢娜.鄂蘭降落金鐘:國安法通過後,從哲學視角回首香港民主運動──《民現》 | 何明修

當漢娜.鄂蘭降落金鐘:國安法通過後,從哲學視角回首香港民主運動──《民現》 文//何明修 (國立台灣大學社會學系教授)     阿倫特(Hannah Arendt,編按:臺灣譯為「漢娜.鄂蘭」)是迷人的政治思想家,她親身經歷了納粹極權主義興起,被迫流亡海外,在黑暗的時代思索何種政治行動才能帶來人類自由。阿倫特從古希臘的城邦歷史得到靈感,入世的「行動生活」(vita activa)是比孤獨的「沉思生活」(vita contemplativa)更為可貴,也更能彰顯人類存在的特性。古希臘人將參與政治視為自由公民最高尚的義務與責任,基於這個理由,阿倫特認為公共領域中的「行動」(action),是優先於創造產品的「工作」(work)與純粹維持生存的勞動(labor)。 政治行動就是面對一群平等的同儕,參與者揭露自己的意圖,用言語交談取得共識、達成共同的決定,並且一同承擔其可能導致的後果。阿倫特堅持,政治只能處理公共領域的議題,包括當代所謂的身份認同政治(politics of identity)都不應介入。她擔心政治權力的擴張,試圖解決種族或階級不平等其所謂的「社會問題」(social question),將會帶來重大的災難,法國大革命與俄國大革命後的恐怖統治即是如此。阿倫特所贊許的「革命」是古典意義下的「回到原點」,而不是帶領社會向前突破的大邁進。在她看來,美國革命是成功的,因為美國人起義是意圖恢復原先的自由,反對英國政府任意施加殖民地的苛稅雜稅,從而創造了新的政治秩序。 阿倫特的觀點很難用進步/保守、左/右等標籤來定位,但是可以確定的,她的政治哲學影響深遠。在二十世紀後半葉,隨著政治學開始追求自然科學般的精準、選舉成為一套操弄人心的管理技術、權力越來越來淪為強制力,甚至是赤裸裸的暴力,阿倫特從人類處境來重新定義何謂政治。人類必得要參與政治生活,因為我們需要共同體相互扶持;但是也由於人類的有限性與創造性,我們打造出來的共同體有可能實現每個人的自由,也可能成為囚禁每個人的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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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與愛的距離──英雄救美、愛情幻覺與《幻愛》的政治性| 林松輝

我們與愛的距離──英雄救美、愛情幻覺與《幻愛》的政治性 文//林松輝   且容我單刀直入:不論《幻愛》(周冠威導,2019)在鏡頭運用、構圖、色調等技術層面把屯門拍得再朦朧唯美,在處理男主角思覺失調時真實與虛幻不分的情節再清晰準確,都掩飾不了它在敘事以及意識形態上的「老土」。 光是片末男女主角冒着大雨互訪,繼而在人行隧道裡奔跑向彼此擁吻,無論此畫面是虛是實,都恍若1960、70年代改編瓊瑤小說的台灣愛情文藝片借屍還魂,只差沒配上一首時下等同鄧麗君的歌曲為觀眾催淚。 從敘事上來說,《幻愛》全然不脫英雄救美的俗套。起先是女主角葉嵐以輔導員兼研究者的身份接觸並嘗試幫助男主角李志樂,兩人墜入情網後需要被拯救的卻變成了女主角,因為她的「原罪」(性經驗豐富)顯然比患有思覺失調更「嚴重」和不可饒恕。女主角含淚告白她的「罪愆」的那場戲,即典型的無助少女(damsel in distress)的套路;而在她門外守候一夜的男主角,向女主角一再保證他「不介意」而贏取芳心後,兩人唯一的一場床戲,自稱沒有性經驗的男主角起先還神情緊張地背躺着,讓女主角為他除下褲子並叫他放心放鬆,但幾個柔和照明下的淺焦鏡頭快速剪接後,男主角卻忽然竅門大開般,將女主角壓在底下任他插入──是的,「老土」的電影不都是這麼拍的嗎?怎麼可能讓更有經驗的女主角主導性愛過程,甚至騎在男主角這個英雄身上,對吧? 片名《幻愛》應是直指男主角在幻覺中愛戀的對象,但影片可一點也沒有懷疑愛情本身可能就是幻覺,反而鞏固了「真愛能克服一切障礙」的迷思。其實,電影情節曾經暗示愛情是有「身價」的:男主角因為自己的隱疾而覺得「配不上」女主角,女主角則因為自己習於用性來交換利益而自認齷齪。但沒關係,愛情片自身的邏輯就是一種宇宙目的論(teleology),不管路途再荊棘滿佈,最後都會抵達真愛的終點。說真的,為了真愛,你可以去到幾盡?女主角為愛而放棄成為臨床心理學家的夢想,男主角呢?哦,原來英雄的宿命就是坐享其成,只要大方包容女性的「污點」,讓她付出救贖的代價,英雄就能抱得美人歸,而美人也就完成了她的歷史使命,從此為了真愛而堅貞不渝。 《幻愛》起先得到的好評如潮,讓人意識到原來我們與愛的距離這麼近。身為電影觀眾,我們如此渴望圓滿的結局,如此期盼有情人終成眷屬,以致任何代價都在所不惜。但這個「我們」是誰呢,有沒有性別、年齡、階級之分呢?此外,是不是所有的戀情,都「配得上」圓滿的結局,還是如近日所傳,中國國家廣電總局針對影視產業頒布的「二十類題材審查及規避」的禁令那樣,同性戀關係只能「點到為止,可轉為友情」? 和《幻愛》同屬一家電影公司發行、講述老年男同志戀情的《叔.叔》(楊曜愷導,2019),正面的影評大多讚許其細膩表現(負面的影評就不講了),但片子依然迴避了圓滿的結局,大概也契合此類戀情在現實生活中的結果吧(畢竟影片的製作前期參考了學者江紹祺的研究與著作《男男正傳:香港年長男同志口述史》);蔡明亮1994年的《愛情萬歲》,片名更是故意的反諷,大膽提出愛情是不可企及的幻覺。回到《幻愛》,就意識形態而言,此片的愛情一點都不虛幻;反之,為了成就愛情,影片的敘事不惜讓女主角內化父權主義(如女主角的“uncle”)佔盡便宜卻污名化女性性權的迂腐觀念,不惜再度搬演英雄救美的陳舊戲碼。如陳穎指出,「《幻愛》所認同和成全的,是李志樂對愛情的想像,而這原不是葉嵐對愛情的想像」。 這種(從男主角的角度是)真愛無敵的邏輯,就可以繞過一切反思和批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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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時代證言:紀錄集體的記憶意志,提醒世人不要遺忘──《民現》 | 黃涵榆

香港的時代證言:紀錄集體的記憶意志,提醒世人不要遺忘──《民現》 文// 黃涵榆 (臺灣師範大學英語系)   當我在六月初從網路社群媒體得知香港中文大學彭麗君教授的《民現:在後佔領時代思考城市民主》(文後引為《民現》)的出版訊息(原為英文著作The Appearing Demos: Hong Kong during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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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攬炒」的共同體 — 評《民現》現身的政治 | 香港‧評書

論「攬炒」的共同體 — 評《民現》現身的政治 文//龍子維 這是一本既過時、又合時的著作:成書的源起是雨傘運動,書中極力討論共居佔領的模式及其政治意涵,在香港國安法落實的時空,連六四晚會也無法舉辦的情況下,佔領大抵不會再出現;合時的地方在於,當一國兩制正式步入歷史,支撐香港人走過數十年的政治論述全數解魅的時刻,借用阿倫特(Hannah Arendt)現身政治(politics of appearance)的概念,理解此時此刻仍在運動現場現身的群眾,則似乎是仍希望與香港這城市共命運者的必要探索。 「現身」作為公共政治的宗旨 記得在去年 7.21 前,何桂藍曾經在一場文化沙龍提及過「沒有臉孔的抗爭」這觀察,參與反修例運動的人戴上口罩面具,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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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眾的「現身」——香港如何在帝國博弈間尋找城市自主 | 彭麗君

民眾的「現身」——香港如何在帝國博弈間尋找城市自主 文//彭麗君   收到「《端傳媒》X Society for Hong Kong Studies 」欄目編輯約稿,希望我可以介紹一下自己新近出版的雨傘運動著作(Pang Laikwan,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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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siness of Esports: Where is The Money in The Gaming Industry?

[Professor Peichi Chung was interviewed by Lynk News & Insights on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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