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f. Pang Laikwan has been invited by the Centre for the Study of Globalization and Cultures, The University of Hong…
Prof. Katrien Jacobs has been invited by the Centre for the Study of Globalization and Cultures, The University of Hong…
【足本長紀錄】《民現》新書發佈講座 文//李薇婷 時間:2020年6月2日 彭:彭麗君/譚:譚以諾/張:張可森/梁:梁寶山/李:李祖喬 整理、記錄:李薇婷 紀錄按:問答環節以私隱為由,以聽眾A、B、C的方法紀錄提問者。 政治現場與政治理想:阿倫特作為方法 彭:這本書的理論部份主要和漢娜‧阿倫特 (Hannah Arendt, 1906-1975) 對話。身為一位原籍德國的美籍猶太裔的學者,阿倫特是個有趣的人。她首先是德國猶太裔思想家華特‧本雅明 (Walter Benjamin, 1892-1940) 的好朋友和研究者。同樣是猶太裔的思想家,本雅明最後死在德國,但阿倫特成功逃離,若不是她,本雅明不會在五十年代後為全球思想界所熟悉。而阿倫特在離開德國遊歷於不同地方,之前之後也一直問:所謂「德國人」、「猶太人」,究竟是怎樣的群體。另一方面,整個法蘭克福學派的組成者大部份是德國猶太裔的離散學者,但在這群思想家當中,背負這許多種族、學術背景的阿倫特,卻與他們的思路明顯不同。再者,她雖是女性,卻從不願意被標籤為女性主義者,甚至於八十年代受到許多女性主義者的批評,認為她研究的許多題目均沒有從體諒女性的視角出發。但到了最後,儘管她背負的是整個德國哲學的傳統,總是從古希臘尋找資源來談論各種問題,但是,她卻不認同哲學家的身份,走進政治研究。凡此種種,加上她雖然經歷猶太苦難卻拒絕作猶太人的代言,再回過頭來提問,究竟整個歐洲哲學傳統背負怎樣的問題,她甚至認為納粹主義的生成必須從西歐啟蒙運動 (enlightenment) 的發展而理解,是西方文化的衍生物。她對此的反省態度非常強烈,甚至對猶太人本身的批評亦極為深刻。這些對於我來說,都是吸引的,她可以是形而上學的哲學家、政治學家,同時亦很貼地般提問政治是什麼、「參與式民主」為何、人如何作政治參與和日常實踐。我認為思考這些問題都能幫助我們離開現時的困頓。…
人民作爲一種修辭? ——香港「反逃犯條例運動」中的民主與身份認同 | 彭麗君教授 「人民」或許是現代政治術語中一個最空洞卻又最具力量的詞彙。儘管政治家們會利用它來撈所謂的政治本錢,或是為自己的判斷錯誤而做辯護,但人民這個概念也是所有現代政治體制之合法性的基礎和來源。實際上,民主最基本的含義就是人民的統治。任何的民主設想和機構都不可能回避人民這個概念。但是正如我們可以在全世界範圍內廣泛觀察到的情況一樣,這個詞彙常常也和不同程度的仇外聯繫在一起,即在團結的名義下對外來者表示拒絕和仇恨。作為一次民主運動,2019 年香港的「反送中」示威運動受到了「香港人」這一詞彙的巨大推動。隨著運動的展開,一句最流行的口號「香港人,加油!」逐漸變成了「香港人,反抗!」和「香港人,報仇!」,這展示了示威者對不受節制的警方暴力及其幕後的北京政權的憤怒。但是與這個詞彙相關聯的武力化,同樣也可能令一些「非香港人」感到不安。所以,我們有必要瞭解「香港人」在這場運動中的意義。 (節錄) 【下載連結】: https://iccs.nctu.edu.tw/zh/wps_one.php?USN=21 原發表於「香港論壇:法治、警權、人民」 (2019年12月21日,國立交通大學)
「情動與批判:現代文學/文化中的語言、身體與政治」學術研討會 Affect and Critique: Language, Body and Politics in Modern Literature and Culture 日期: 2019.12.12 - 2019.12.13 (星期四、五) 地點:中央研究院中國文哲研究所二樓會議室…
以小說大:從六四到香港文學 文/林凱敏 早前政府搭建「對話平台」的晚上,眾人的話語在恆星間公轉一周又重回地面,氣流撞擊後,一切回復,秩序與失序。而更早之前,筆者到中文大學聽了一場由文化及宗教研究系教授彭麗君主持的講座——「六四:小說與大說,香港與中國」,那天天氣同樣是「出奇的熱」,從未圓湖走上演講場地已汗流浹背;竄進講廳兩個多小時再走出去,怎麼又覺得,烈日沒那麼難熬。 在重新整理當天演講的筆記時發現,講座屬「研究者對話座談會系列」,記得「對話」(dialogue)二字從講者之一、歷史系副教授何曉清口中多次吐出,並顯露於演講後與會眾激烈的對話中;另一位講者、中文系副教授黃念欣主講時分享到六四事件的「文學再現」,讓人思忖在大說與小說之間、歷史與文學間,存在怎樣的對話? 離中國最近之地 回望六四 首講者何曉清本學年剛從哈佛大學到中大任教,開始演說時,她談到這個座談會於她非常重要,因此昨日一夜無眠,她說:「這是我在1989 年後,首度在離大陸最接近的香港土壤上去講這事件」,作為研究六四多年的學者、首位在哈佛大學開課講授六四的教授,在這個容納約百人的講廳已進入黑壓壓的環境時(為了白布幕上的影像文字更能清晰呈現),何曉清眼泛淚光;記者有點眼淺,看着面前這位對自己研究對象自然流露出澎湃而真摯情感的學者,而熱淚滾盪。一時意會到,歷史非關過去,而是關於現在,也許就如她所說:「最後我亦同意天安門事件並非只關乎鎮壓,也同樣關乎希望」。而演講動人心弦之處,或許未必完全依仗內容,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如何體現崇高價值,如果還存在於這世上。 何曉清赴港前,剛好是發生了3 個多月、流水運動的序幕,不少人關心她安危與否,然後她談及「命運」,那些當年沒有選擇到台灣、卻留在大陸飽受牢獄的人,以及在構成「和諧社會」背後,多少個流亡到別國的人。作為歷史學者,她當然不會不明白這些暗示着什麼,但她說,在香港人身上,她學到有些東西、有些信念終究不能被擊敗,也是為何她選取了香港維園六四燭光晚會的照片,作為她寫「天安門事件」的著作Tiananmen Exiles: Voices of the Struggle for Democracy in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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