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nered with Maxim's Group, this project aimed at promoting sustainability in the food and beverage packaging industry. The eight shortlisted…
出櫃,是獲得自己及他人的終極認證嗎? 文// 林松輝 編按:當我們談論出櫃時,是否也考慮過出櫃者所要面對和承擔的一切?2021年,香港文化研究者林松輝推出新書《膠卷同志》,從電影媒介著手、結合批判理論、文化研究和後殖民思想,由前現代中國戲曲中的跨性別演出,一直談至後現代離散中的性向/性相。書中對於出櫃敘事提出了深刻反思,並以許多觀眾熟悉的電影《囍宴》作為文本,來探討那些在出櫃驕傲中被遺忘的聲音與問題。(本文摘錄自《膠卷同志:當代中華電影中之男同性戀再現》(香港:手民出版社,2021),原題為〈出櫃與同志解放的修辭〉,標題為編者擬,文章經手民出版社授權轉載。) 就同性戀的電影再現而論,對抗負面再現的合理結果,經常是創造出已出櫃的同志角色,畢竟同志解放論述把不出櫃定為自我厭惡的跡象,而出櫃則是發自驕傲的積極行動。過去數十年,出櫃佔據着這樣一個不加質疑——有時候甚至是不可質疑——的地位,不出櫃被視為難以理解的行為。正如莎莉.蒙特(Sally Munt)指出: 基於性相被認為是男、女同志身上最受壓迫的部份,我們因而傾向視之為我們身份的真相,這個誘惑掩蓋了一個恆常不變的假象。對男、女同志而言,「出櫃」等於說出受壓迫的真相……米歇爾.傅柯(Michel Foucault)觀察到,告解與基督教宗教禮儀之間的連繫內存於西方的性相中,告解在結構上與證詞和證人有所關連,亦即一個把經驗化為超驗意義的傳教過程。從這個結合中能清晰看到感受變成了操演:經過物質化和變形,感受得以存在並合法化。(1997,187) 套用笛卡兒的公式,同志解放論述懇求同性戀者宣稱:「我出櫃故我存在。」當同志解放與同志運動如浪潮般湧到華人社會,出櫃也就更普遍地被視為同性戀者的成長儀式(rite of passage)及其個人性傾向獲得自己及他人的終極認證。如同在西方所見,當代華人社會中的同性戀者愈發視性傾向為其身份、自我和主體性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在中華電影中尋找正面的同性戀再現成為趨勢,出櫃既然被認定具有合法性,並與華人社會對同性戀的壓迫抗衡,若有電影能再現出操演性質強烈的出櫃,便會備受影評人擁護。 林松輝:《膠卷同志:當代中華電影中之男同性戀再現》(手民出版社,2021) 要求同性戀者出櫃,無論是在電影或現實中,往往反映了同志運動者和影評人的政治理念需要更高的能見度、更多盟友和支持。可是,出櫃的後果又由誰來承擔呢? 在《囍宴》中,同性戀的主角偉同只能算是「半出櫃」,因為他只向母親而未向父親出櫃。即使父親意識到兒子是同性戀者,對此心照不宣,某些影評人始終認為,《囍宴》沒有拍出兒子向父親出櫃的一幕是個「敗筆」。已出櫃的香港影評人林奕華質疑:「九十年代的(男)同性戀者為何仍自甘廁身衣櫃?」(1993,70)林氏指控在《囍宴》中,同性戀者再怎樣「乾淨可喜」,也只能留在櫃中才能獲得幸福,這會打消同性戀者出櫃的念頭。(同上,72) 這種批評衍生出幾個問題:誰決定同性戀者應否出櫃?出櫃必然促進對同性戀的認識與接納嗎?若出櫃與西方認識論及其操作息息相關(正如蒙特借用傅柯說明),我們還應該視之為放諸四海皆準,並不加區分地施行於其他文化嗎? 我首先要提出,儘管出自同志解放論述,出櫃並非必然在道德上比較高尚。要求同性戀者出櫃,無論是在電影或現實中,往往反映了同志運動者和影評人的政治理念需要更高的能見度、更多盟友和支持。可是,出櫃的後果又由誰來承擔呢?伊芙.賽菊寇(Eve Kosofsky…
Professor Song Hwee Lim will be the speaker at an online event--Re-orientating Screen Studies: A Preliminary Reflection on 30 November 2021 (14:00…
Professor Jia Tan will be moderator at Both Sides Now: Queer - Film Talks Panel 2 of British Council Hong…
: --- 未來城市:設文化局 先從韓國取經 文化發展 資助以外需自主 文/朱琳琳 【明報專訊】施政報告下月公布,近日盛傳政府將改組架構,重提增設文化局。文化界一方面希望文化局能夠統籌文化政策,推動香港文化、藝術發展,另一方面卻擔心文化局帶有政治任務,引發更多問題。文化局的細節「十畫都未有一撇」,不如先參考鄰居「文化立國」的韓國,政府、企業和國民如何帶起席捲全球的韓流,香港又可以如何汲取其成功經驗。 ■韓國 駐港文化領事 喜愛周潤發 韓國在全球設立了32個駐當地韓國文化院,促進兩地文化交流,推廣韓食、跆拳道、電影、文學等韓國文化。駐香港韓國文化院在2018年成立,院長李柍昊(이영호)同時是韓國駐港文化領事。他今年2月接任,此行是他第一次到香港。 韓劇、K-pop在香港流行一時,Netflix香港十大排行榜中總會有幾套韓劇,電視台在黃金時段播放的也有韓劇。但這名韓國領事卻說自己是港產片迷,「我一直很想來香港」。說起香港影星和電影,他如數家珍,「《英雄本色》,這是其中一套最好的電影,我覺得」。他用韓文說出英雄本色片名,怕記者聽不懂再手舞足蹈地用英文形容演員和劇情,「周潤發和英雄本色在韓國很有名,我很想在香港遇到他」。他笑容燦爛,說之後韓國文化院舉辦文化節,甚至想邀請周潤發來參加活動。「《賭神》也很好看,還有《倩女幽魂》、《無間道》、周星馳、成龍、洪金寶……」英韓語夾雜下,他數出一連串電影名字,多次強調「周潤發在韓國真的很紅,香港也是嗎?」 除了愛港產片,李柍昊還愛香港食物,隔離3星期後第一時間去吃點心,但發現原來茶樓晚市沒有點心,這是他來到香港後第一個cultural shock,因為韓國的餐廳從早到晚都是同一個餐牌,「最後我吃了炒飯」。至今他已經品嘗過點心、雲吞麵、街頭小吃,還從隨身攜帶的筆記本掏出一張「貓紙」,上面寫了煎釀三寶、炸大腸、咖喱魚蛋等小食的中文名和韓文拼音,方便他掃街,「有人跟我說炸大腸不太健康,但真的很好吃」。做盡遊客舉動,韓國人之所以喜歡香港電影、香港文化,他認為因為兩者文化相近,但又有不同之處,更易投入,或者這也是韓國文化在香港受歡迎的原因。 1%財政預算推動文化產業 在香港電影、明星紅遍東南亞時,有見於香港的流行文化,韓國也沒閒着發展文化的步伐。自1990年代韓國民主化後,政府管治較開明,減少審查,鼓勵市場自由創作,文化藝術得以自由發展。李柍昊說,1988年起,政府意識到電影、電視劇等影音製作的重要,限制外國影片進入韓國市場,金大中總統在1999年設立《文化產業振興基本法》,確立國家扶持文化產業的振興和發展的方向,例如規定每年政府總預算不得低於1%用於文化產業發展和出口。「這些文化政策的落實和執行對文化產業發展非常重要,為現在打好基礎」,政府帶頭提供資助,鼓勵大財團如三星公司為文化產業提供資金,又加強保障知識產權,支持韓國文化工作者在海外的市場推廣,金大中亦曾伙拍H.O.T.男團拍韓國旅遊廣告。 李柍昊相信,韓國文化傳遍世界,除了歸功於政府30年前推出文化政策鼓勵文化藝術自由,亦因為文化工作者的努力和市場競爭大。 「我相信為編劇、Webtoon(韓國漫畫平台)提供系統性支持對文化產業有很大貢獻」,李柍昊說韓國編劇之間競爭很大,劇本獲電視台垂青前,必須經過嚴格遴選。劇組奉行編劇中心制,編劇地位很高,權力大,待遇和薪金也高,如韓劇On Air以韓國電視劇為題材,其中一個角色是名編劇,她說自己每創作一集電視劇就會有2000萬韓圜(約13萬港元)稿費。每計劃一套電視劇,編劇和大量助理編劇都會長時間蒐集資料,近年韓劇還會研究其他國家娛樂文化,加入其他國家元素,避免韓劇、綜藝觀感太「cultural…
Professor Jia Tan will be speaker at Hong Kong Lesbian and Gay Film Festival 2021: Director in Focus - Zero C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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